做科学记者的乐趣之一,是可以采访很多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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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千“你见过霍金吗?”“你采访过霍金吗?”“你和霍金合过影吗?”“霍金是你的导师吗?”“霍金是不是世界上最早研究黑洞的人?”每当新认识的朋友知道我在大学里学习的专业,以及我现在的身份——科学记者,以上就是我最经常需要面对的问题。我早已不觉得烦,会面带笑容逐一回答,那些问题的答案依此是“见过”“没有”“合过”“不是”以及“不是”。一转眼已经七年多了。在老主编朱伟的办公室里,他和我简短聊了几句之后,便说了一句,“那你就先写个专栏试试吧”。这句话随之开启了一段我此前从没想象过的职业生涯。我的工作范围逐渐从一个科学专栏作家,转变为涉猎更为广泛的科普作家、科学记者,以及不断向人解释我和霍金的关系。实际上,我和霍金的关系接近于没有关系。霍金生前就职于剑桥大学应用数学系,是一位理论物理学家,只是曾在早年研究过黑洞。而我在物理系,我的课题与他在学术上几乎没有交集。我倒是曾经和他住的很近,常见他瘦小的身躯陷在那架高科技轮椅里,在日落时分被人推着出来散步。要说和霍金的交流其实也是有过的——我刚到剑桥时,在一个商店里偶遇了霍金,我问看护他的人,能否与霍金合影一张。大约半分钟后,霍金通过他的高科技轮椅回答我:可以。我与霍金的合影仅此而已。我可以理解很多中国读者对于霍金的感情。相比于了解一位科学家的生平,研究领域和所做的科学贡献,大众更愿意把具有传奇色彩的科学家浪漫化,甚至愿意在心里为之赋予某种超自然的魔力。我认为国人喜欢“理论物理学家”这样听上去玄之又玄的称号,痴迷爱因斯坦,此种情怀其实与崇拜《三国演义》小说里运筹帷幄之中的诸葛亮有共通之处。只是这样的科学家崇拜,与科学精神反而是背道而驰了。若是把科学精神称作“赛先生”,大约可以把科学记者比作是赛先生的信使。几年来,我在中文世界做这样的一个并不多见的信使,确实有些感触。在中文传媒领域,科学杂志容易倒闭,科学话题无法炒作,以科学话题为封面的杂志不好卖,讨论科学新闻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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